很了不起吗?

乔乐菱怎么不扑死他!

“敢往我房里塞女人,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?”宋时璟只要一想到人是桑浅亲自带进去的,心里的怒火就遏制不住的疯涨。

桑浅看着近在咫尺男人阴鸷硬朗的脸,知道大概这次是真的惹毛他了,现在她又处于绝对的劣势,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
她软声道:“我只是觉得乔小姐挺可怜的,一个人在大厅哭,我是想做点好事,给你们牵个线……”

“谁让你牵了?”宋时璟深邃眼底似有火光在跳跃。

“好嘛,我错了,不该多管闲事。”桑浅轻轻转了转被他捏得发麻的手腕,“以后不敢了,求宋总高抬贵手放了我行吗?”

宋时璟和她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,大概了解了她的性子,她此时的服软肯定只是嘴上的。

他这次放过她,她肯定不会长记性,可能还会变本加厉。

必须得给她点惩罚,让她下次不敢再犯。

视线里是女人低眉顺眼娇声讨饶的模样,明知她是装的,却还是很受用,心里的怒火消下去不少。

冰冷的嗓音缓和几分,“犯了错,就得受罚。”

桑浅蹙眉,“这不是错误没造成吗?未遂不用受罚吧?”

“在我这里,起了念头就得受罚,更何况你还付诸行动了。”

桑浅,“……”霸道。

她又动了动被他握在手里的腿,“你先放开我,我领罚就是了。”

“领罚?”

“嗯。”

宋时璟放开桑浅的腿。

桑浅脚刚落地,宋时璟突然欺近,她还没来得及反应,他的唇就落了下来。

她眼眸猛然膛大。

玛德,他竟然搞偷袭,不对,偷吻!

桑浅伸手就要推开他,突然唇上传来一阵刺痛,推他的手因为疼痛改为攥紧他的衣服。

宋时璟松开她,看着她唇上嫣红的血,心里那口郁气才算彻底发泄干净。

桑浅抬手擦了一下唇,嘶,好疼,手上沾上了殷红的血,瞬间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属狗的吗?”

瞧,刚才还服软认错,这会儿本性就露出来了。

宋时璟用手背擦掉自己嘴上沾染的血迹,眸色淡淡望着如炸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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